【FF14】这不是最好的结局（01）极北造物院顶楼的秘密
写在前面：
这是一些脑洞和对if线的个人探索。
因此，剧情走向和会发生什么并不明确，我自己也很好奇如果他们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更多一点积极，更少一点被动……事情又会向什么方向发展呢？
（这也等于说故事里充满了自设脑洞，bug什么的一定会比宇宙里飞着的梅蒂恩还要多~~）
P.S.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古代人的世界，所以忍不住想要絮叨他们的日常，想让他们就那样自在地生活着，在他们并非全能也非完美但颇引以为傲的世界里活着……那样就很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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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极北造物院顶楼的秘密
希斯拉德半躺在床上，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。天色刚刚暗下来，淡青色的天空显得透亮稀薄，几颗早出的星星在高大的楼宇间探出头来，和一些窗子里早亮的灯光相映成趣。这间卧室窗户的角度极好，正对着一大块天空，这在建筑密集的亚马乌罗提可是非常难得的。于是他移动身体，打算再坐起来一些，好好看看外面。可是只是动了那么一下，整个屋子的天花板和墙壁就又飞快地旋转起来，眩晕感像突涨的潮水一样淹过头顶。希斯拉德停住动作，伸手覆住眼睛和额头，这时，他听见房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和稳稳走近的脚步声。
“怎么，还没有好转吗？”
低沉的声音转眼来到了跟前，希斯拉德没睁眼就仿佛看到了那个皱着眉头的焦虑表情，无奈地笑了笑。
“你们两个一点事都没有对吧？后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？”
“管你自己好了。”白色头发的青年摘掉脸上的红面具挂回胸前，双手交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。“满身伤痕站都站不稳的赫尔墨斯第二天就去国会议事堂报道了，那种类型的外伤随便用点治疗魔法就能治愈。当时感觉你状态比他强多了，没想到后劲儿这么大。”
希斯拉德是创造管理局的局长，而他的这位好友爱梅特赛尔克是最高行政机构“十四人委员会”的成员之一。厄尔庇斯是创造管理局下设在远郊的一个魔法生物观测基地，他偶尔会过去看看。上星期是爱梅特赛尔克要去那里办事，希斯拉德“理所当然”地成了最合适的向导。但万万没想到，他俩竟然撞上了百年不遇的意外事故：厄尔庇斯的所长，那位寡言少语的赫尔墨斯同志闷头办大事，在极北造物院大楼顶上搞了个能对生物的记忆进行擦写的魔法装置“卡伊洛斯”，更要命的是演示功能时，跟在他身边的魔法创造物梅蒂恩意外爆炸误触机器，导致现场所有人都失去了这两天的记忆，只剩下一点点模糊的印象——这不是纯纯的飞来横祸和无妄之灾吗？对于希斯拉德来说就更加不幸了，他天生魔力不如别人充沛，更容易受到以太冲击的影响。从楼里撤出来时他就感到脑袋像灌铅一样沉，又像是撕裂了一个口子一样锐痛，强撑着想要用传送装置离开厄尔庇斯，结果刚离开前关门就一头栽在地上，把爱梅特赛尔克给吓了一大跳。所以这几天，希斯拉德一直住在爱梅特赛尔克的公寓里休养，毕竟这里离国会议事堂比较近，也方便爱梅特赛尔克下班之后来照看他。
“其实我也没事。这种感觉就和非常严重的醉以太差不多，再躺几天就好了。”希斯拉德若有所思地说。“毕竟，卡伊洛斯被触发的时候释放了高浓度的以太流，而我身体里的魔力，或者说以太比你们可少太多了，连你的记忆都受到影响的话，对我的冲击肯定更严重——我得说，谢天谢地它没有把我的整个灵魂都冲到失衡，那样我就得直接选择回归星海，让你们再招个人去创造管理局干活咯……”
“我看你脑子已经有问题了！得再让艾梅若萝丝给你看看。”白发青年的脸拉得更长了，但语气反而柔和了不少。“上次她说人的身体会慢慢调节冲击导致的以太失衡，你多休息几天，应该会好一点。”
“对了，赫尔墨斯后来怎么样了？他没惹上麻烦吧？”
“嘁……帕斯塔罗特找他谈了一下午，你是没看到他从办公室出来那个垂头丧气的样子。顺便，帕斯塔罗特本来也想找你谈话来着，不过考虑到你还在生病，而且赫尔墨斯承认那个装置他从来没向创造管理局报备过，所以跟你应该没多大关系。”
“好耶，躲过一劫！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影响他就职法丹尼尔席，十四人委员会一向是一码归一码的，对吧？严肃的爱梅特赛尔克？”希斯拉德看看朋友越来越扭曲的眉毛，挡住嘴促狭地笑个不停。“不过说起这个，我得赶快再去厄尔庇斯一次……有个重要的理念水晶不见了，那天明明带在身上来着，可是回来之后就说什么都找不到。”
“不是什么紧急的东西吧？”
“很不幸，是需要赶快找回来的东西。里面存放的理念是翠牙园里培育出来的危险杂交植物，弄丢了或者被人误用就麻烦了。我已经请管理局和厄尔庇斯的工作人员帮忙找了几天，结果到处都找不到。我想还是自己去一下吧，也许能‘看’到它掉在什么地方……或者，伟大的爱梅特赛尔克愿意帮帮忙嘛？”
“你还是先好好歇着吧，这种事情回头再说。何况我又没见过你那个水晶长什么样……”爱梅特赛尔克连连摆手。
“说的也是呢。”希斯拉德又眯起眼睛。外面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下来了，灯光通明的不夜城反而看不到任何星星，虽然那片深邃的、闪烁着群星光芒的宇宙就在那里。
第二天，爱梅特赛尔克回来得明显晚了很多，他带着风声径直走进卧室，把一个淡紫色的水晶丢到了希斯拉德怀里。
“这个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？”
“哎呀！你真给找到了！”希斯拉德高兴地用手掂了掂水晶，没注意到对方的脸色十分凝重。“没错，就是这个，掉在哪儿了？”
“极北造物院的顶楼。”爱梅特赛尔克的金色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朋友。“那天发生的事情……你一定也记不得更多细节了吧。”
“你指的是什么？”希斯拉德拿起水晶反复看了看，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我是在极北造物院最深处，最高的楼顶天台，也就是卡伊洛斯爆炸的现场发现它的。”
“怎么会？爆炸之后一定有工作人员去现场收拾残局的，他们发现这个水晶应该会还给我啊，这上面还刻着创造管理局的标记呢。”
“它没在爆炸发生的那一边，而是在平台远离卡伊洛斯的另一端的边缘。”爱梅特赛尔克慢慢地说道，“我捡起它的时候，发现在旁边的地板上有几个新刻上去的字。”
“什么字？”
“末日。M。V。”
希斯拉德猛地仰起头，强烈的眩晕让他身体一晃，差点撞在墙上。爱梅特赛尔克连忙伸手扶住他。
“我感觉那些字像是你的笔迹，但是……”
“我的笔迹？我刻的？”希斯拉德的脑子迅速运转着，但一无所获。“末日……我为什么要刻这种东西？还有，M和V又是什么？哈迪斯，你还发现别的什么了吗？”
爱梅特赛尔克摇了摇头。哈迪斯，那是他真正的名字。加入十四人委员会的人通常等于放弃了自己之前的身份，无论是市民还是同僚都会选择直接称呼他们的职位，而他们自己通常也更加认同作为组织一员的新称呼。所以就算是希斯拉德这种亲近多年的密友，也只有情急之时才会下意识叫他的本名。
“这是有点奇怪。我也想象不出来，为什么你……或者别的谁会在那里刻上这么一个毫无来由的词，以及两个故弄玄虚的字母。”
希斯拉德闭着眼睛很努力地回想良久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别想了。你还是先休息。”爱梅特赛尔克拍了拍希斯拉德的肩膀。“这件事我也没有告诉极北造物院的工作人员，免得他们浮想联翩。”
“那你会报告给十四人委员会吗？让他们介入调查？”
“调查什么呢？我们还没有足够的情报。只是地板上被刻了奇怪字句的话，报告给十四人委员会也有点太小题大做了。”
他说，足够的“情报”？希斯拉德注意到这个词，暗自咂摸了一下，淡紫色的眼眸闪了闪。这个小动作却立刻被爱梅特赛尔克捕捉到了。
“我当然很介意‘末日’这个词了，哪怕是你写的……而且，当时同样在场的我又在做什么呢？”
“什么叫‘哪怕是我写的’啊……”希斯拉德一边思考，一边抓起垂在肩头的编发把玩，用发梢轻轻地，有节奏地扫着自己的脸颊。“可我更好奇的是，哪怕是我写的，为什么写下的是‘末日’这个词……”
他望向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，从那里看到了同样电光火石的一瞥。
“而不是一句完整的话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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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希局的性格，不搞点什么事情，实在是太对不住他脑子的转速了。
所以我在想，如果他能留下什么痕迹的话……
一些探索就有了抓手。
